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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8/5 21:1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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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终于,我成了女帝。

私以为女帝的意义,在于想唱就唱,在于夜市自由麻辣烫,在于喜欢的男人可以随便喜欢。

前两条比较难实现,朕先试试第三条。

朕浩浩荡荡,驾临侯府,要求跟顾小侯爷孤男寡女地见一面。

然而……

我看着身边四个侍女六个护卫,房梁上还倒挂金钩吊着个影卫,我问福如海:“你是不是对‘孤男寡女’四个字有什么误会?”

福公公一如既往不慌,慈眉善目道:“为了陛下安危起见,这人头委实不能再消减了。”

一如既往让朕感觉像一拳捅在棉花上,他七十六了,朕又不能真打他。

朕忍。

须臾顾之野来了,进门朕还没等甜甜叫一声“野哥哥”,他先给朕行了大礼,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,道叩见陛下!陛下万安!不知陛下深夜到此,有何训示!

说完他抬头,眼睛锃明瓦亮,公事公办地看着朕。

叫朕如何把“野哥哥”叫出口,朕也只好抬手,威仪地说:“野哥请起。”

朕看看卡在朕和顾之野中间的十人方阵,再望向门外,朕煞费苦心选在这一日,可惜了夜空里的好月色。

双人赏月是浪漫调情。

十来个人赏月那叫团建。

拉倒吧。

我道:“晚上吃撑了,来你这散散。”

想了想不甘心,大冷的天儿,白跑一趟我岂不亏得慌,我又道:“过两日就是我的生辰,野哥你没忘吧?”

顾之野笑笑,“哪能忘。”

“那就好,”朕开心一丝丝,“给我送礼不许走官方,我要你亲手做的,明白吗?”

顾之野大概没见过亲自上门讨寿礼的不要脸皇帝,愣了愣,道:“臣遵旨。”

“唉,”我叹,“野哥跟我生疏了。”

算起来,顾之野是朕的姑姑——祈安长公主与英武侯的长子,朕须得叫他一声表哥。

朕自认跟他青梅竹马两小无间,朕拿他当心头好,他拿朕当朕,跟别的青梅竹马没什么两样。

此刻他听完我的感慨,上前抬手,朕配合,主动把头矮下,本来多好一个摸头杀,他愣要呼噜一把,大咧咧笑道:“都称王称帝的人了,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。”

你才小姑娘,老子他爹的是可以直接泡你的大女主!

朕控制不住自己要发飙,福如海道:“陛下,时辰不早,该回宫了。”

顿了顿,他补充:“不然摄*王那边儿不好交代。”

提起摄*王,朕心里的火顿时全熄,拔凉拔凉。

朕打个寒噤,道:“回,赶紧回。”

朕安慰自己,呼噜头好歹也算个肢体接触,这趟冻没白挨。

但是朕绝不知足,有生之年必要将顾之野拿下当皇夫。

对着月亮发誓。

刚举手,乌云罩月,下雪了。

朕把手放下了。

朕悲凉站在侯府门口,问福如海:“你会唱《他不爱我》吗?朕给你哼一个。”

“不兴开口啊,陛下。”福如海制止朕。

朕懂,“一国之君岂能与歌女无异,以歌娱人。”

福如海:“主要是扰民,这大半夜的。”

2

宫阙巍巍,雪光皓月,千里裹素妆。

紧赶慢赶还是较宫禁的时辰晚了一会子。

有一笔直人影出现在宫道,如雪月里一枝瘦骨梅,凌寒独开,睥睨万物,与天地争傲。不是凤鸣宸又是谁。

朕掉头想跑已经晚了,只得硬着头皮上前,老实叫了声小皇叔。

身后小奴举着伞,凤鸣宸掖袖立于伞下,眉眼犀利,淡声问我:“去哪了。”

明知故问,我低头,答:“出宫玩雪。”

“酉时出宫,亥时下雪,”他伸手接一片雪花,送到我眼前,“陛下何时学会未卜先知了?”

雪花在他虚白掌心凝成一粒水珠,嘴硬界我还没服过谁,我答:“……今日刚学会。”

凤鸣宸冷笑了声,我肝颤了下。

他转身而去,我原地垂手等着,一动不敢动。

直到他说:“回宫。”

这就是不计较我扔下折子不批偷溜出宫撩汉了。

我恭敬道:“诶!谢谢皇叔。”

小跑跟上去,福公公在我身后提醒:“注意一国之君的仪态,不要屁颠屁颠。”

没走出几步,凤鸣宸侧眸,道:“陛下未看完的折子,臣已着人送去了陛下寝宫,望陛下彻夜批阅。”

我脚下一滑,摔了。

临睡,楚谦来送新作的乐谱,看我案前愁眉苦脸,对着奏折打瞌睡,道:“你是君,他是臣,陛下如此怕他作甚。”

“可不敢放此厥词,”我道,“摄*王不是一般的臣。”

摄*王他是零人之下,万万人之上的极臣。

太祖皇帝在位时,手底下有位堪比腹心的国师,后来国师为了太祖皇帝而死,临终将独子凤鸣宸托孤于太祖皇帝。

太祖皇帝决定收凤鸣宸为义子,并破例封他为王。

凤鸣宸进宫那天,我埋伏在老梅树,边等,边吃一种焗在棒棒上的糖,我想看看名动京城的少年郎是何种惊艳模样。

也是大雪纷飞,远远的,凤鸣宸涉雪而来,我没来得及惊艳上,牙就被糖黏住。

我在树上艰难自嘴里拔糖,摇动一树梅花落,凤鸣宸从树下过,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
我一着急,从树上跌落,棒棒糖带着我的门牙飞出去,掉在他脚边。

一个处于换牙期的七八岁小姑娘,牙齿松动其实很正常,但我当时又不知道,满嘴的血使我很慌,当即大哭,坐起来朝他张手,需要好看的小哥哥抱抱才能好。

凤鸣宸他目不斜视,从我身边款款走了过去。

打那时起我就晓得了,凤鸣宸是个狠人——我这么可爱的小姑娘,他都能无情路过,他是狠人中的王中王。

我父皇不靠谱地分析过,说凤鸣宸对我萧氏皇族有些怨气在身上,毕竟他唯一的亲人是为了太祖皇帝才英年早逝。

可我萧氏血脉凋零,父皇体弱多病,在位不到五年就撒手人寰,临走除去点了几名老臣子为我辅*,还求凤鸣宸摄*。

注意,是求。

凤鸣宸当时年及弱冠,想走,人已出京,被我父皇拖着病弱之躯亲自撵上,以晓以大义法、动之以情法、道德绑架法,将凤鸣宸拱回来、架在那,扶持我继位。

即位时我年仅十二岁,偌大个江山,偌大一片山呼万岁,使我比当年掉牙时还慌,因为父皇说过,当了皇帝,就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,血不能吐出来被人看见。

我攥着凤鸣宸冰凉的手指,问:“小皇叔,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?”

凤鸣宸不搭理我,沉默且肃穆,将我按在龙椅。

从那时起,我长达十年的苦难开始了,从前我只道凤鸣宸是个狠人,不知他其实是个狼人,比狠人还要多一点。

十年积威,导致我一见凤鸣宸就打怵,然而也正是这十年,我已经习惯事事依赖他,无论是朝堂还是议事阁,但凡有大臣为难我,我只要往身旁一扭头,甩出一句“请摄*王裁断”,便可高枕无忧,安心地苟。

所以说世事怎可能两全皆美,这些年,朕的肝胆虽备受考验,但是颈椎得到了改善;有能之士德才不一定要兼备,凤鸣宸虽然缺德,但他有才。

万一他撂挑子不干了,我上哪去找如此知根知底,还不要工资的好摄*王。

满朝文武不知朕用心良苦,尤其是那几个辅*大臣,前几天以朕马上二十二岁为由,逼凤鸣宸归*与朕。

他们话本看多了,总觉得是个摄*王就得篡位,岂料凤鸣宸当时就答应了。

而朕当时就急眼了,不顾福如海“一国之君不好朝堂上蹿下跳”的叮嘱,抓耳挠腮地想了个辙,到底把凤鸣宸留下监*。

其中一个辅*大臣私下提点朕,“陛下你是不是傻,亲*以后权利大,你想干啥就能干啥。”

朕天真地信了。

结果你们也看见了,该得手的男人一样泡不到,该批的奏折一本也没少。

朕上了那个大当。

想到这里朕心烦意乱,挥手对楚谦道:“你先退下吧,明日再来。”

楚谦走后,朕看着他留下的乐谱,唉,这长夜漫漫,谁能知道,女帝有个当歌手的梦想。

3

顾之野不好泡,登台唱歌暂时实现不了,朕决定先偷摸去夜市吃麻辣烫。

第二天晚上,朕与福如海斗智斗勇未果,将全部希望寄托房梁,那爱好倒挂的大兄弟身上。

一句话让一个男人为我翻墙。

我说: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

半个时辰以后,影卫裹挟着朕“嗖嗖”来到夜市,速度之快,让朕有些晕轻功。

夜市灯如昼,人声鼎沸,暖意洋洋,这闹哄哄的人间哟,凤鸣宸治国有方。

朕请影卫大兄弟吃麻辣烫。

影卫大兄弟扭扭捏捏怪不好意思,“啷个麻辣刘肉阔以多放点啵?”

“要得,要得,”朕不能被他比下去,?了三大勺辣椒油进碗,“干了这碗麻辣烫。”

吃饱喝足,朕且将夜市一逛,不日将是冬至,街上书画摊子不少,家家售卖“九九消寒图”,朕也应景去买一幅。

“不巧,只剩梅花图式了。”摊主道,“不然小姐买一幅,小人附赠小姐一柄折扇如何?”

我不喜欢梅花,看到梅花就想起凤鸣宸,但我喜欢占便宜,欣然应允。

摊主问我扇上可要题字,我想了想,此次任性出宫,回去多半又要被福如海念叨,不如带个小礼物哄哄他老人家,于是道:“题。”

这一夜,是我登基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夜,实现了好多个第一次,第一次吃麻辣烫,第一次亲自花钱买东西。

俗话说乐极生悲,第二日清早我蜷在龙床,胃疼到打滚时明白了两个道理。

一是永远不要跟四川人比吃辣,二是等老子爬起来,非下旨禁止全国的摊贩用地沟油!

太医来了又走了,宫女们进来了又出去,我想叫他们都消停阵子,话出口变成了呻吟。

蓦地,周遭安静如鸡,我眼睛睁开一条缝儿,想看看是哪位菩萨降世,一只手贴上我冷汗涔涔的颈子,冰凉透心。

可以不用看了,这个手感,必须是凤鸣宸。

才想起今日有大朝,我给误了,咬牙未及坐起,凤鸣宸伸出一根手指,戳我眉心,将我戳回去,我再起,他再戳,不悦道:“你属葫芦的吗?按不倒。”

我挣扎道:“大朝……”

凤鸣宸在床畔坐下,“多么新鲜,陛下也有心系朝堂的一天。”

“……”这不是菩萨,这是个魔头,原本抽痛的胃被他冷嘲热讽地更抽抽了,我捂着肚子倒回去,不服道:“哼!”

“你还有脾气了,”他低眸觑我,冷声道,“不顾阻拦私自出宫,遭遇任何不测,不都是陛下自找的吗?”

他一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害怕,灵机一动,从枕下把本想送给福公公的礼物递到他手上,弱弱道:“我出宫不光为了我自己,而是去给皇叔买生辰礼物。”

凤鸣宸:“陛下有心,这礼物送得及时,臣的生辰也就才过去半年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:“我这是送的明年的!”

凤鸣宸将那柄做工粗糙的赠品折扇展开,看了一眼,面无表情翻转过来,正面朝向我,“原来陛下是嫌弃臣年纪大了。”

扇面上赫然八个大字:寿比南山不老松,晚年安康早还童。

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。

眼见他目光越来越冷,我认了命,卷着被子直哼哼,十分的疼装出十二分,拉着他手卖惨:“小皇叔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
宫女捧了汤婆子来,凤鸣宸接过的同时叹了口气,揭开被子一角塞给我。

随即福如海端着药进来,我瞄一眼,怨道:“不给糖就算了,连个蜜饯都不给,你个老头子真是愈发地抠了。”

福如海示意我禁声,朝凤鸣宸的方向一努嘴。

凤鸣宸缓缓道:“是我克扣了陛下的糖,为的是良药苦口,让陛下长一长记性,陛下对我这个老头子有异议?”

我迅速道:“没有!特别好!药就得苦着吃!”

提碗就干,潇洒不过片刻,胃里翻江倒海,我跳起来吐了,赶着来扶我的凤鸣宸被吐了一身,今日不巧,他穿一件月白的袍子,简直惨不忍睹。

我觉得我马上要死了,众所周知凤鸣宸爱洁,我枕头挡脸,根本不敢看凤鸣宸,“皇叔,听说皇陵之中,属于我的那个坑位还没修好……”

不知道皇帝死后投胎时能不能许愿,来世我想和顾之野作对欢快的比翼鸟……

所有人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,凤鸣宸褪去外袍坐回原位,轻描淡写对福如海道:“再去端一碗药,今日我就在此处,看着陛下把药喝下去。”

在凤鸣宸的威逼下,我足足被灌了两大碗药,苦到了姥姥家,我还不敢吐。

我盯着他仅着里衣,瘦削的身形,凤鸣宸这个魔*,为了折磨我,连端庄都不要了。

4

身体恢复以后,在我的殷切巴望中,我的生辰终于到了。

其实皇帝过生日很是无聊,无非就是大臣贵族汇聚一堂喝大酒,中间安排点节目,不停奏乐不停舞。

但因为宴上有我看不够的人,我希望宴永不散。

我看顾之野,顾之野也在看着我,眉眼英气,眸子在满场红烛照映下,仿佛若有星。

朕的春心,荡漾了。

下一刻,他端起酒杯,步步朝朕走来,带着腼腆的笑,在朕心中小鹿乱撞、端杯欲起身时,他对整个晚上都坐在朕身边的凤鸣宸道:“臣下敬王爷一杯。”

语气里不乏紧张和小心翼翼。

顾之野对朕都没这么温柔体贴过!

凤鸣宸还是那么一副身如莲花不着水,四平八稳地道:”本王不擅饮酒。”

顾之野被推辞了,还笑得好似花一朵,“无妨无妨,王爷不必勉强。”

自顾自喝了酒,走路发飘,二了八怔地回去了,英武侯府不仅来了顾之野,他妹妹安宁郡主也在席中,给他亲哥比了个赞,口型说“勇气可嘉”。

眼瞎成那样,有什么好赞的,他都没看见举杯尬住的朕,所以顾之野他刚才一直看的人是谁?

忽而朕的酒杯被人碰了碰,凤鸣宸抢先干了杯中酒,道:“又长一岁,脑子要跟上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:“谨遵皇叔教诲。”

我:“皇叔不是不擅饮酒吗?”我从没见凤鸣宸喝过酒。

“嗯,”他道,“只饮陛下这一杯。”

朕面子何时这么大了。

宴后朕单独召见顾之野。

顾之野同安宁一道来了,朕看他手中抱着的锦盒,想到里头八成装着他亲手做的礼物,决定原谅他在宴上的眼瞎行为,再给他一百个机会。

盒子打开一层,顾之野拿出一把木剑,做功很次,造型很丑,上面刻着陛下万万岁。

顾之野大方道:“送给陛下。”

朕从小喜欢舞刀弄棒,顾之野是知道的,但是不能给天子送凶器,所以顾之野给朕送木剑,看在他亲手做的份上,朕笑纳。

“臣还有个不情之请,”第二层盒子打开,顾之野捧出一柄精致匕首,镶宝石那种,上面刻着“献给偶像”,“恳请陛下帮忙将此物转交王爷。”

朕,不活了吧。

“顾之野,你跟朕说实话,你是不是暗恋凤鸣宸。”

顾之野满脸通红,希冀地问:“可以吗?”

朕道:“滚。”

顾之野滚了,安宁还不滚,笑嘻嘻看着朕。

朕没好气:“怎么你也暗恋凤鸣宸?”

不过随意一问,安宁表情真挚:“不错,我心仪摄*王不是一两天了。”

朕只能说,顾家的人眼都瞎。

安宁比她哥爽快,“我想求陛下表姐教我。”

“教你什么?”

“告诉我摄*王的喜好,长处,软肋等等等等,帮我追他。”

闺蜜的忙不能不帮,但帮了我可能会死,凤鸣宸若是知道我跟别人宣扬他的隐私,不等皇陵修好,他能就地挖坑把我活埋了。

我先问问我有什么好处。

安宁眼睛轱辘转:“同理,我近水楼台,可以帮你追我哥,我看得出来陛下喜欢我哥。”

废话,朕喜欢顾之野这件事,除了顾之野本人看不出来,其他人全都看得出来,就连凤鸣宸也知道,他只是不屑理会我等凡人庸俗的情情爱爱,懒得干涉。

安宁的话提醒了我,一直以来我好像从没在意过凤鸣宸的感情生活,如果他能在京都有个心爱之人,安定下来,我还用整天患得患失,担心他远走天涯吗?

我看着安宁,敢跟魔*谈恋爱,条件身份相当还这么傻的姑娘可不好找。

我赶紧道:“成交!”

就寝前我让宫人捧着匕首,摆驾凤鸣宸寝宫,等了良久不见凤鸣宸出来迎驾,殿门里头静悄悄,今日朕生辰,特许阖宫无有尊卑大小,宫门前有焰火会,估计宫人们都去了前头看焰火。

凤鸣宸个作息比滴漏还严谨的刻板人,这会儿想是已经睡下,我怕吵了他睡觉,从宫人手上接过锦盒,只身入殿,打算悄悄放了匕首就走。

殿内未点灯,月辉并着雪光透窗几许,床上帐后人影绰绰,我摄手摄脚放下锦盒,正待离去,“啪”的轻响,床上有一物掉落。

“小皇叔?”我大着胆子唤了声,没反应,趋近,觉得床前地下那物有些眼熟。

“寿比南山不老松,晚年安康早还童。”

好的,何止眼熟,怪道那日之后我没找到这柄扇子,敢情是被凤鸣宸偷拿了回来。

那么生气都不扔,摄*王真是勤俭节约,朕稍稍惭愧。

我掀帐,将折扇搁置床头,凤鸣宸闭眼咕哝道:“茶……”

我听他声音不对,凑近去瞧,见他面颊薄绯,眼尾泛红,是醉酒的形容。

好家伙,一杯醉。

那还在宴上逞哪门子能,我原本也不需要什么解围。

我倒了茶,回来扶他,他睁眼看是我,微微惊讶,倒也没将我推开,就着我手喝了茶,道:“陛下怎么来了。”

我指指锦盒,醋溜溜道:“来替顾小侯爷给他膜拜之送心意。”

凤鸣宸对此不置可否,反而问我:“这般喜欢顾之野?”

我道:“贼喜欢。”

他点点头,翻身而卧,不再理我。

到这儿我该识趣离开,可我实在好奇,难道凤鸣宸身上有我不曾发掘的魅力,使得一个两个都喜欢他,尊崇他。

我居高临下,细细将他端详。

姿容绝世,我承认。

相貌绝佳,我承认。

性情……

跳过性情说才华,卓尔不群,我承认。

我得出结论——

也就普通优秀,怎么比得过我活泼开朗的顾小侯。

“皇叔,你有过心上人吗?”我问,“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?”

凤鸣宸一动不动,仿佛已经睡去。

但我知道他没睡,他就是嫌我烦,不想理我。

我身负安宁重托,这脸不要也罢,打定主意,问不出来今晚宁肯赖在这儿。

“说嘛说嘛,”我拽他衣袖,“我是寿星我最大。”

他拍开我手坐起来,双眉紧蹙,目若寒冰看着我。

我声音立即低如蚊呐,道:“不一定非得是女的,男、男的也……也行……除了顾之野。”

成功将他惹得更不耐烦了一点。

他勾手:“你靠过来,我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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